,虽然此前从没有过离京这么久而毫无音讯的情况,但这趟他是跟着小时候教他读书写字长大后又教他查疑断狱的先生薛汝成一起出去的,还有安王府的侍卫长吴江跟着,怎么想都是眼下京里的这摊烂事儿更让人担心一点儿。
“我二姐说得有理,”冷月看着担忧得有些莫名的景翊,只当他是担心京里的这摊烂事儿没人管,轻而快地道,“这案子在真相大白之前是不能见光的,王爷就是在京里,这事儿他也管不得……连太子爷都承认如今这是最好的法子,有昨儿晚上那一出,慧王他们暂时被咱们糊弄过去了,只要趁他们醒过神来之前把他们弑君的证据揪出来,这案子就能安安稳稳地揭过去了。”
冷月说这番话时坚定而从容,声音虽轻却字字有力,描画精致的眉宇间满是与寻常女子迥然相异的英气。
自打京里的女人们知道景四公子一心一意要娶的那个人是个舞刀弄剑的将门之后,京里就悄然多出许多练剑的女子,但不管她们怎么练,看着景翊眼中都是有形而无骨。
景翊练过轻功,但也只练过轻功,没碰过任何可伤人性命的兵刃,但景翊一向觉得,剑这种东西拿到别人手里,要么是观赏的,要么是杀人的,拿在冷月手中却是救命的,救命的剑自然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