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也不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反正只觉得水温骤然热了起来,然后又渐渐的凉了,等她喘匀了气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干干爽爽地躺在松软的床上了。
屋里满是浓烈醋酸味儿,也不知道是从小炉上那个醋盆子里散出来的,还是从她骨头架子里飘出来的。
又是那种打架打输了还愉悦得要死要活的感觉……
要命了……
那个罪魁祸首还若无其事地把她搂在怀里,怜惜地轻吻,好像刚才那番暴风骤雨的事儿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
“小月……”景翊在她尚带着水气的睫毛上百般温柔地落下一个轻吻,微沉的声音里有些货真价实的歉意,“对不起。”
冷月猜,他这是道的钻烟花巷的歉。
本来嘛,那都是景翊与她成亲之前的事儿了,她气不过归气不过,但管也轮不着她来管,过去也就过去了,要是以后有机会逮住他再犯这样的事儿,她再新账旧账一块儿算,往死里收拾他就是了。
所以他这句“对不起”她一点儿也不稀罕。
于是,冷月眼也不睁,慵懒挪了挪身子,“说句好听的。”
“唔……”景翊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说得没有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