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能唱一句吗?”
她倒是从没听过景翊唱曲儿,不过景翊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温声细语的时候,好听得让人忍不住地脸红心跳,全京城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料想他唱起来也一定不会难听到哪儿去。
“唱。”
景翊认真地清了清嗓,润了润声,然后字正腔圆,声情并茂地唱了一句。
“磨剪子嘞——戗菜刀——”
“……”
景翊皮肉紧致的肚皮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差点儿从床上滚下去。
景翊捂着被冷月一胳膊肘子撞疼的肚皮,看着脸黑如铁的冷月,满脸委屈,“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听这句吆喝了吗?”
对,这句话他说得倒是没错。
她小时候也不知道犯的什么邪,热热闹闹的戏不爱听,柔柔软软的小曲不爱听,单喜欢听这句嚎起来能吓死人的吆喝,每有这句吆喝经过将军府门口,她都会飞奔出来,跟在人家师傅屁股后面听个够。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儿了,很小很小的时候,至少是六岁以前的事儿,这么丢人的事儿,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冷月黑着脸闭起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装死,景翊揉好了肚皮,又凑近过去,意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