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景翊耸耸肩,盘腿往地上一坐,“那我在这儿,你也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了。”
冷月跟他对视了半晌,她觉得这个兔子胆儿的人一定是忘了点儿什么,于是曲起手指在箱子盖上叩了两下,“这里面装的是焦,尸。”
景翊有点儿无奈地揉了揉鼻子,“我闻得出来。”
“焦尸跟烤肉是有区别的。”
“我知道。”
冷月仁至义尽地叹了一声,翻手捏住盖子边,轻巧地往上一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从里面散了出来,冷月浅浅地皱了下眉头。
八月的天,暑气到底还未褪尽,尸体捂在箱子里还真不是长久之计。
冷月向安静得出奇的景翊看了一眼,景翊纹丝不动地盘腿坐在原地,下颌微扬,嘴唇轻抿,两眼默默地盯着房梁上的一处,好像在等待行刑一样。
冷月抽了抽嘴角,“你要是真受不了就趁早出去,一会儿要是吐在尸体上,罚你抄什么传那就是安王爷说了算了。”
“这有什么受不了的,赌坊里味道比这个复杂多了……”
想起他昨天当着安王爷的面呕得要死要活的模样,冷月挑了挑眉梢,“你昨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