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起赌坊里的味儿来?”
“我昨天那是酒没醒透……”
景翊目视房梁,缓缓吐纳,一语截断冷月对昨天惨烈画面的回想,“我觉得凶手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冷月一愣,她都还没把尸体弄出来呢,他哪儿来的这么一个可能,“为什么?”
“我之前没留意,刚刚才闻出来……箱子里散出来的味儿里有股很淡的脂粉香。”景翊又缓缓地吸了口气,笃定地补了一句,“千色坊的乱红。”
“……那是我身上的味。”
“你今早不是没用香粉吗?”
冷月轻描淡写道,“成亲那天不是用了不少吗,应该是把他弄过来的时候沾在他身上了吧。”
景翊的目光倏地从房梁上落了下来。
他一直觉得冷月在发现床下那口箱子里的尸体之后,是先去书房把他装画的那口箱子搬到卧房里,之后把两口箱子里的东西交换,然后再用这口箱子把尸体运来书房的。
但要是这样,尸体上是不会沾到多少冷月身上的脂粉味的。
除非……
景翊喉结轻颤了一下,“你是……怎么把他弄到这儿来的?”
冷月利落地卷起袖子,俯身探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