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最后韩悼滑又是如何自作孽不可活的,一一都说了。
韩太夫人如闻晴天霹雳般,面上再无人色了。
韩老太爷又道:“你可还想知道束哥儿他大奶奶是怎么死的?”
这回倒是不用韩太夫人答言,韩老太爷便自己说了,“正是老大家的,那个最毒妇人心。现在你知道我为何执意要分家了?羡丫头好不容易有喜了,我可不敢再将她放老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她若一个不顺心,见不得二房比他们大房先得子嗣,害了羡丫头,这可怎么得了。”
韩太夫人顿时又倒吸了冷气一口。
“这便是因你处处好胜要强,从小便教导出的不择手段进取的儿子,教得如今我将军府要断子绝孙了。”说着,韩老太爷慢慢站起身来,“你好自为之吧。”
罢了,韩老太爷在不理会已倒在榻上的韩太夫人,径自往外去。
随后青花等人再进上房,只见韩太夫人已不省人事,兵荒马乱地让请医用药,韩老太爷也不回头。
就在韩老太爷和韩太夫人说话时,裕郡王长子徐司来了。
韩束在外书房接见的徐司。
徐司一来便直言不讳对韩束道:“论起因果,一切皆因我而起,和涵儿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