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军 府历经数代君皇,果然是真没一人是有出息的?非也,并非我将军府子孙再无能人了,而是因我韩氏先祖自开国之后,便是天家的耳目。作为耳目自然是先要知 道蛰伏,韬光养晦,方不引人忌惮。”
韩太夫人一怔,“你……你为何不早说?”
韩老太爷倦色满面道:“事关重大,如何轻易说得。”
韩太夫人顿了顿,道:“那如今……为何又说得了?”
韩老太爷冷笑道:“因我家再后继无人了。”也因自成祖皇帝授命将军府监察裕郡王府的差事也要到头了,裕郡王府罪证确凿。
司马徽青已暗中到了南都,以便杀裕郡王一个措手不及,削藩在即了。
说罢,韩老太爷又幽幽地看向韩太夫人,看得韩太夫人背后直冒寒气,就听韩老太爷又道:“你可知老二和修哥儿是怎么的死?老大又是因何而死的?”
韩太夫人忽然觉着胸口有些绞疼,可人却从没像这一刻般那么清楚,她隐隐觉察真相绝非她所能接受的。
然,韩太夫人却控制不住嘴巴,脱口而出,“到底为何?”
韩老太爷冷笑而起,后徐徐将韩悼操和韩修如何得知的韩悼滑通敌,韩悼滑又是如何将亲手足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