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韩束又要将围屏搬来,花羡鱼却道:“别,束哥哥,我……我有些害怕。”
韩束道:“也罢好。我就在对面守着你,别怕。”
说着,韩束又留了一盏灯,烛火茕茕的,花羡鱼果然觉着没那么害怕了,却又怎么都睡不着了。
韩束见花羡鱼辗转反侧的,便道:“要不,我们再说会子话吧。妹妹可是觉着程姑娘这般决烈,可怕得紧?”
花羡鱼道:“束哥哥以为呢?”
韩束道:“也怨不得她,怪只怪当初刘平勋,一切的因果都因他而起的。”
花羡鱼忽然就想问:“倘若那天我被人害了,束哥哥又该如何以为?”
韩束坐起身来,严厉道:“不可胡说。”
花羡鱼亦坐起身来,面上并没半点玩笑的意思,道:“这并非是玩笑话,我想问这话,已许久了。”
韩束怔了下,下榻来慢慢向花羡鱼走来,坐床沿上,道:“若真有那一日,那我定是真正的祸首,若不是我不能守护你周全,又怎会让人有机可趁了。”
花羡鱼又道:“傻哥哥,常言‘防不胜防’,纵是圣人亦‘百密终有一疏’,更遑论你只一人,更难事事周全。”
倏尔,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