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肝胆的王八下作种子。”刘太夫人恨铁不成钢道。
一句未完,就听外头传来刘平勋央告声,“舅公求你开恩,赶紧放我了,将军府的人就要来了,我再不走必定是个‘死’局。”
又听有人喝道:“没担当的玩意,你跑了是干净了,可曾想过你祖母和母亲又会如何?”
刘平勋又道:“我正是为了老太太和太太她们才走了,只要我不在了,将军府还能为难着一家子妇孺不成。”
刘太夫人只觉心寒。
少时,刘太夫人的兄弟黄光念拽着刘平勋的衣襟,拖着刘平勋从外头进来了。
“不孝的东西,你还不跪下。”刘太夫人喝道。
见如此形景,刘平勋也知道再逃不出去了,声泪俱下地跪爬到刘太夫人脚踏前,语无伦次道:“老祖宗救我,我再不想她死的,那里知道就死了。我亦不想跑的,可谁能信真不是我下的毒手。”
刘太夫人忍俊不住,亦潸然哽咽了起来,一时便再说不出话来。
黄光念在旁道:“敢做不当的玩意,你以为你跑了就能完了的?你也不想想,你是你们家唯一的根儿了,家里还能让你去死不成?”
刘平勋一把眼泪鼻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