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就一封告密信故去,管他是谁都得乖乖从盐法道的位置上下来,还有什么不了之局的?可惜啊,可惜,那是你堂叔,我是既要保住他性命,还要不损害他官声,就怕你们家都受他带累了,百般顾忌的。是硬的来不了,暗的又使不通,我是黔驴技穷了,真没法子了。”
说着,潘青云就越发像摊烂泥一般躺椅子里了。
韩束何尝不知道是为难的人,只是事情越查,发觉这里头还正如花羡鱼所说的,这韩悼靖真是里头的关键。
韩束自然不敢再掉以轻心,一心只剩下怎么把韩悼靖从那位置弄下来。
就在这时候,外书房对面的传来管事儿骂人的声音,“就这么点事儿你都干不来,还要你何用。要不是你爹背地里几次三番地求我,我是不敢要你这蠢货的。”
随后就听有人啼哭道:“我已经使劲儿干活了,可不知道怎么的,那东西它就是拉不下来。”
只听管事儿的又道:“说你蠢,还真是蠢得脑子都没了。既然拉不下来,就不懂往上挑一挑的?”
潘青云来时便见将军府上下一派忙乱喜庆的景象,直嬉皮笑脸地取笑韩束道:“听说你的好日子可近了,别人都是一次只能娶一人回来,你倒好一口气就娶了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