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的,太太也得体面。等他们发现少东西了,只会怨别人,可是他们家说的没有疑心婆家的道理,所以定不敢疑上太太来的。如此一来,只有不了了之的道理。”
可不论怎么说,这到底是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柳夫人一时也不敢答应。
黄嬷嬷便淌眼抹泪道:“老奴也知道这种事儿要是吵出去了,没个好名声。可太太也知道,府里大房那些人都是富贵心势利眼的,我们姑娘若是没些体面东西过去打点人,指不定在大房要受什么气的。想起这些,我心里就难受得紧。”
柳夫人听黄嬷嬷这话也觉着心酸,骂道:“莫说依依,那起子偷奸耍滑,连我都敢不放眼里的。”
见柳夫人似乎也有了意思,黄嬷嬷越发下力气撺掇,最后柳夫人虽觉得不妥,但到底是还答应,只是一再嘱咐黄嬷嬷,“依依的嫁妆也不缺什么了,只是少些首饰,哪怕是累金丝的都成了,所以你也不必往大件上搬,那些扎眼。”
黄嬷嬷听了直答应是。
就在柳夫人和黄嬷嬷密议行窃之事,在前头韩束外书房里,韩束和潘青云也在商议事儿。
潘青云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全然没有半点公门侯府家公子的行止,“巡盐御史正好在,若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