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指教’吧!”
卫子夫偏侧过头。
钩弋夫人道:“您如此嚣张,又自信着,不过凭依……大汉储君是您儿子!可您别忘了呀,陛下儿子非只太子刘据一个,这丹陛皇位,也未必被太子殿下稳攥了!”
“你这是甚么意思?”
卫子夫真急了,万万的威胁她都可受,却不能,教她的据儿受半丝儿威胁与难堪!大汉的未来,必是太子刘据的!
这一点,无人可改。
若不然,她真会拼了命。为着据儿。
“也无甚意思,”钩弋夫人灿灿一笑,“臣妾只是想告诉皇后娘娘,前儿太医令为臣妾诊脉,告知臣妾,臣妾脉象平顺,是为喜。这事儿,陛下已经知道了,臣妾想着,椒房殿贤惠之名声播汉宫,臣妾有孕,皇后娘娘料必是比臣妾更高兴的,故此告知。”她便笑问,当真是往人伤口上撒盐巴呐:“娘娘,您——高兴么?”
卫子夫大惊,此时已不肯再作态了,脸色明显极难看,便说:“挺高兴的。趁着这喜头儿,本宫有一事相问,还请赵婕妤不藏掖,如实相告。”
“您请说——”她笑的那么深,深到一眼望不透这心子是青是白。
“本宫并未得罪过你,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