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戚?儿子?”钩弋夫人笑了笑:“是也,卫青、霍去病的确争气儿,这许多年来,为您讨邀不少盛宠……这个臣妾心服,怨只怨臣妾没这么好的兄弟!然,娘娘可听说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您成在外戚,将来只怕,败也败在外戚!陛下平生最恨外戚干/政,分权君上,如今陛下老啦,他自该打算万年之后江山交与谁的手里……您的外戚,可是个刺儿头呀!陛下大概不肯让权势滔天的外戚活到储君践祚之年,您说呢?”
她句句成理,卫子夫竟无可反驳。
便冷声相向:“你与本宫说这些个,是为甚么?即便本宫下场不好,你——赵婕妤,下场未必比本宫好!”
钩弋夫人咯咯地笑起来,又道:“为什么?皇后娘娘又因何敢断言臣妾未来比您更坏?您有什么?外戚是个刺儿头,儿子未必靠得住,您……有什么?”
卫子夫攥紧了拳,只觉眼前这女人好生可恶,因抑声道:“愿听指教!”
“您愿听,臣妾未必愿讲……”便这么“坏”,她哈哈大笑,仍带着一些儿撒娇的气性儿,若是男人在,只会觉这女子好生可爱,偏是她卫子夫在,那便只剩了“可恶”了!钩弋夫人笑道:“便这么地,既然皇后娘娘低身下气愿听臣妾‘指教’,臣妾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