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皇帝,也是好声好气地陪着哄她,她要甚么,皇帝巴巴儿赶着派人送上来。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蕊儿吃不住这种气,关键上头,自然要为自家主子出头,便抢道:“公公怎样说话?也不瞧清楚咱们是谁!皇后娘娘凤驾在此,你乱嚼道,不怕闪了舌根子!”
那内监先是一愣,很快缓了过来,“呵呵”一笑,抬眉道:“姑娘嗳,我当是哪儿疙瘩飞过来的金凤凰,甭提甚么皇后不皇后,你要说承明殿那位,我这心底儿还得咯噔一下,哪怕是甚么阮美人啦王夫人啦,老奴搭上几个脑袋敢在背后乱嚼道?——偏是这一位,”老太监鼻子里“哼”一声,乜道,“好端端的金凤凰,偏偏不争气,把自个儿弄得灰头土脸,陛下那边儿还挂不挂心?呸,长门陈氏,不说道还好,一说道,你问问咱们这掖庭永巷,哪个不敢踩上一脚?还敢打着那位份虚张声势,——这会子尚是‘废后’陈氏,待在那不见天光的地方,能保残残一命,过阵子,陛下收了势,回过头来要对付那犯上作乱的一门……”那内监自觉失言,便掐了声儿,道:“到时且看着罢,哪容你们那偏隅小贱蹄子在咱面前这样拿腔作调!”
蕊儿气得不能耐,全身都在发抖。因道:“且看着……您且看着罢!噫,要怎样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