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视着华妃道:“她罚跪我,听到我不舒服……还不让我走,她心存歹意,一定是她想要害你儿子!”
看穆渊脸色阴沉,华妃不服气的反驳道:“还没生出来,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了?”
“闭嘴!”穆渊猛然转头盯着华妃怒道。他怎么感觉有些不对?余惠华的情况应该没有这样严重啊。
目光扫视了一圈,看见鎏金铜炉里还在燃的香枝,皱眉道:“不拜道君,好好的点什么香?”
余默从穆渊的声音里隐约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却没有抓住什么。陈朝的人就算室内熏香,燃的也是香粉、香块、香球这一类的,只有祭祀和祭拜或算时间这一类的,才会点香枝。
华妃一听穆渊的话,面色上闪过慌乱。
点香只是平常事,过后华妃自会处理,可是事发突然,她没有想到余默会在第一天就出了状况,慌乱下将这事给忽略了。
她注意到了华妃的神色,也不提,只辛苦的向穆渊华妃的状:“她罚我、跪一柱香。还让我喝水,定是水……有问题……”
穆渊给汪采使了个眼色,低头对余默道:“别说话了,省着力气,我自会为你做主。”
华妃一见汪采带人过去查看香炉和水壶,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