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身子,而不是先问清情况,这本来是已经被她提醒过的,自己在心里也演了很多遍,只是一到真格的,心底里最想的是问罪于华妃,竟然一时下乱了阵脚。
“来人,快去唤太医!”穆渊连忙吩咐,打横抱起余默,就向着回去的地方大步去,余默挣扎道:“我不想在这里待。”
穆渊看她疼的唇色发白,额头上布满冷汗,连鬓边的发都打湿了,身子还隐隐发抖,也不觉心惊。他只是想不要这个孩子,却没有想到过程会这样痛苦,心下愧疚,不觉放柔了声音:“乖,你身子不舒服,先在这里待着,等看过太医好了些再回去。”
余默就靠在了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穆渊进了厅里,早有人抬了软榻过来,他抱着余默坐在自己怀里并不枪手,又让人去催太医,这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跟着进来的一屋子的人都禁声不语,穆渊将冷利的目光转到华妃身上:“华妃,你说!”
“……臣妾、臣妾,余惠华只是在我这里,一会儿说身子不好,要回去,陛下就来了。”华妃嘴唇懦蠕了几下,因为底气不足,显的声音有点小。
“……陛下!她、她要害您的儿子!”余默挣扎着靠在穆渊怀里,双手捂住肚子,冷汗从额头上滴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