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哪次在一处你没哭过?我用一只手都能给数出来,还是你天生就是个水做的,上下水都旺。”
话一说完,瞿元霍便觉得不对,低了头看她,果真一张小脸红了个透。
过了好久,娇杏才抬起头,红着脸小声问道:“爷,爷不喜欢妾的水多么?”说完就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样子似是羞的不行。
瞿元霍喉头微有些干涩,压低了声道:“喜欢。”
末了,过了好久,娇杏就快在他怀里睡去,耳畔又响起一声,“你放心,爷不会将你卖了。”
娇杏心里涩涩,还是无用。
……
次日一早,瞿元霍刚走不久,娇杏便起了身。不待梳妆,就急不可耐地跑进了次间暖阁。
晋哥儿已经醒来,既不哭又不闹,两个妈妈在床边逗他。
见她来了,又起身规矩地朝她行了礼。
娇杏点了头,便就朝着晋哥儿看去。
他正盯了小床上挂着的几个香包看,小短手伸的长长的,却怎么也够不到,小脚一蹬床上的围栏,几个绣着小动物的香包就晃来晃去,一旦停了下来,就又是一脚蹬过去。
娇杏看了就笑,将脸凑近了他,晋哥儿才发现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