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眼泪已经夺眶而出,抖着手拿起丝绢擦了擦泪,又咬了咬红润润的唇,才用手指了他,“爷这般行为实在可憎!”
瞿元霍愣神一会儿,才赤着膀子坐起来,实在没想到就因一句随口的话,生生折腾出这般多的幺蛾子。
面色阴晴不定地望了眼离他远远,缩在榻角的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对自己的控诉。
心里突然有些烦躁,扯了她近身,便搂在怀里,看了眼她哭花的小脸,突然有些无奈,“怎就这样爱哭闹?何时才能明得事理一些?”见她垂了脑袋,不说话,瞿元霍又叹了口气,“你放心,在我心里你与旁人一样,从未低看过你。”
娇杏抬了头,哭红的眼睛里含着期盼,看着他小声说道:“明面上虽然看不出不同,可骨子里就是不一样,我就是个可任人随意转卖的。”
话一说完,又像是想着了伤心处,泪珠子又是不要钱的往下落,见他瞧过来,又怕他厌烦,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出声,小肩膀一抽一颤,看的瞿元霍干直眼。
娇杏强忍着不哭,小脸都给涨得通红,瞿元霍瞧了于心又不忍,连忙扯下她的小手,抚上她的心口,替她顺着气。
“真是败给你了!”瞿元霍咬牙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