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衍差点都没认出来是他。
“三儿,你在干什么?”徐冬平顺着溪边耳朵田埂绕到田边的时候,徐墨衍刚刚从田里走出来上了田埂。
“哥?你怎么回来了?”徐墨衍搓了搓手上的泥。
“回来看看啊,你这弄的什么?”徐冬平笑笑,微微泛红的眼眶看上去就好像多天没有休息好一样,笑起来有些勉强。
“这是种的荸荠。”徐墨衍看着大哥的异常,也没有上来张嘴就问,他在溪流里把手上和腿上的泥洗干净。
“荸荠?什么玩意儿?”
“就是咱们小时候说的茨菰,田里有野生的,皮是黑褐色里面是白色的,吃起来挺甜的。”
徐冬平点点头,从兜里摸出烟,递了一支给徐墨衍,徐墨衍也没拒绝,顺手接过塞在嘴里,等着大哥的火,他兜里没烟,自然也没火。
徐冬平先给他点上,才转手给自己点上,“你弄这个干什么?”
“种着试试,这个东西市场上挺稀罕的。价格也不错,今年先试试,如果效益不错,明年就多种点。”烟点燃,徐墨衍抽了一口,吐出嘴里吸进去的烟,拿下来,手法漂亮的掸了掸烟头,将刚呀燃起来的烟灰敲落。
“哪儿想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