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消肿,田里的大棚都已经搭好了,一排排的大小规格都是一样的,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田间地头,即使现在就只有空架子立在田里,但是看上去也相当的赏心悦目。
连之前一个劲儿数落他没事找事平田整地的老庄稼人都不住的夸,这确实看着不错。
因为田地都一块一块的被利分得整整齐齐,大棚架子就顺着整齐的方块长块的田,没有犄角旮旯的边角,一点地方也没浪费,现在看这规模就相当整齐,等大棚的塑料膜盖上,看上去更是惊人。
自从那次回家去回来喝得大醉之后,徐墨衍除了给父母打电话问候之后,并没有回南兴市的家里去看看。
见到大哥徐冬平已经是距离家里出事之后的大半个月了。
徐冬平独自一个人回来的村里,一身的狼狈,衣服和裤子都像菜坛子里捂过的梅干菜一样,脚上蹬着一双看不出原本颜色的皮鞋,抹子也没穿,腿上还积着一层灰,神色比之前见到他的那次更加憔悴疲倦,看上去更显老了,额头上的皱纹好像都重了几层。
他在路边下车的时候,徐墨衍正在溪边的荸荠田里清理杂卓,徐冬平远远的叫他,徐墨衍抬起头看,离了一些距离,要不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对他举手投足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