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似要拼命一般。”
曲莲闻言,便蹙了眉道,“这孩子到底是何来历?”
翟向便摇头道,“那汉子虽被我们逼得急了些,透了些口风,却虚虚实实的,我瞧着并不能全当真。他说那孩子便是他们的主子,本还有个女子,便主母,亦是那孩子的母亲,但因路上颠沛,生了重病死在了路上,如今便只剩这孩子。依那汉子所言,这两母子是京城人氏,因家中糟了祸事,前来庐陵舅家避祸。”
“可是那舅家有了变故?”曲莲闻言便问道,既是来庐陵投奔亲戚,却流落在城外身染重病,若不是一派浑言,便是城中亲戚出了什么变故。
“那汉子说是城中一户姓蔺的大户,男主人便是孩子的舅外祖。我遣了赵老三去探寻,庐陵城内原确曾有这么一户人家。只是那户人家因男主人过世,早就变卖房产迁回老家,如今已不再庐陵城内了。”
曲莲闻言点了点头,思忖片刻便又问道,“可曾对那几人表露身份?”
翟向便道,“那到不曾。”又道,“咱们原本也只想着将松哥儿救出来便作罢,那几个汉子也被咱们揍了一顿。谁想着,松哥儿见那哥儿半死不活,便央求着我将他带回来。”
曲莲听了脸上便带了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