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便小跑着出了院子。
曲莲请翟向自下首黑漆椅上坐下,描彩也端了茶水来,她自是要就此事询问一番。先拉着陈松查探了一番,见他身上只有些许擦伤,并未伤筋动骨,这才心中稍安。
嘱咐着染萃将他待下去梳洗伤药后,曲莲这才看向翟向,问道“翟教头可查探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形势复杂,庐陵城内外恐怕不少细作,这种关口遇到这种事,自是要小心应对。
翟向放下茶盏,便哂然道,“廷玉这混账小子,虽处事莽撞到底也还记得跟着那几人摸清了去处,这才回来报信,这一次还要请大奶奶宽恕。”
又道,“咱们摸去了那庄子,便寻到了松哥儿。那几人瞧着面黄肌瘦的,也是强弩之末,咱们又人多,几下子过后便全数擒了下来。待寻着了松哥儿,我便审问了那打头汉子几句,他倒也硬气,吃了我两脚也不吭声。只他身边一人看不过眼,说了几句,还是那些话。不过是说他们兄弟几人到了庐陵城,此时进不得城,身上又无银两,这才起了劫道的心思。
我瞧着这几个汉子一身的功夫恐怕有些来历,这样的人怎就能到了这般地步,自是不信。只等程春将那孩子抱了出来,他们这才变了脸色,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