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推着他走,忽觉腹下一湿,吕姣赧然,慌忙叫静女。
“夫人,奴在。”
“何事?”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公子重忙问。
“反正、反正不关你的事。”让静女附耳过来一阵嘀咕,静女心领神会,跪请公子重离开,她则搀着吕姣去了屏风后头,那里放着净桶等洗漱用具。
让静女在屏风外等着,吕姣褪下内裤一瞧,有一小块血迹,知道是来月经了,忙让静女准备月事带,这月事带,静女她们都是往里面塞草木灰,但她实在忍受不了,就往里面塞折叠过好几层的白绢,效果差了些,但她心里不膈应。
静女悄悄道:“奴算着夫人这月也该来了,迟了好些天呢。”
“怨不得腰酸呢。”吕姣松了口气,她原本还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孩子,这下好了,放心了。
月事头两天是量最大的时候,她却奇怪,每次换月事带都只是一小块一小块,有时候还只是血丝,这下她慌了,没有医生可以询问,只能拉着乌和静女跟她们说,她们也不知所以,都有些慌乱,静女还危言耸听说,她知道一个女奴,是因为生完孩子之后,下腹总是流血流死的,被乌一通训斥,闭了嘴。
“你们先别慌,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