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去,便是闻上一闻她便受不了。
“姐姐。”妧红着眼睛喊了一声,觑了公子重一眼,慌忙低下了头。
“妧,我此时身子不好,便不留你了,乌,你送妧回她的宫室吧。”
“喏。”
妧也不多留,略一施礼,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你这是要气死我。”公子重捧着吕姣的小脸一瞧,只觉瘦了许多,心疼的浓眉深蹙。
但其实,也才一顿饭没吃罢了。
“你去忙你的,我不要你管,我要睡一会儿,你走吧,走吧。”走的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说罢,真个不搭理他,蒙上被子便做沉睡状。
“莫要淘气。”他扒开被子,将人搂到怀里,学着静女的样子,一会儿摸摸头一会儿摸摸肚子,“是这里难受?”
“嗯。”
他掌心的温度烫烫的,隔着白绢轻揉,力道正好。
她瞧他这般猛虎嗅蔷薇的温柔难得,嘴巴一瘪又想哭,她这会儿娇弱的厉害,哭不够似的。
“姣啊,太娇嫩了。”他感叹。
“你去忙吧,我没事。”她自己知道,她这病很大部分原因是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