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忍耐这无法逃避的疼痛。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小卿的藤棍依旧打落在同一位置,紫红的檩子已经绽开了一道细小的血口,在燕月的身上绽开一道狰狞。
小莫跪在一侧,冷汗涔涔。小卿师兄罚人的狠辣,小莫是知道的,也体验过,但是诚如燕月师兄所说,老大确实真得偏心自己,从未如打燕月师兄这般下得狠手。
小卿手中的藤棍避开了那道血口,就落在了燕月的臀峰上。燕月的臀峰很翘,跪得又端正,所以藤棍凌空打在臀峰上时,总是分外趁手。
小卿毫不怜惜地在燕月的臀峰上抽下一道青紫,然后让这道青紫变深,变鼓,又抽落,绽出血珠。
小莫都替燕月师兄疼得慌。他不得不佩服燕月师兄,确实比自己抗打多了,若是换成自己,只怕早都忍受不住,要痛哭求饶了。
燕月的泪其实也偷偷地混在冷汗里,滑过了面额。燕月咬牙一声不吭。无法控制的落泪,也许是身体对无法忍受的疼痛的直接反应,但是燕月只要有一丝意识尚清醒,他都不许自己呼痛求饶。
倒不是燕月一定要证明自己英雄或是什么,而是无数次的经验教训证明,在被罚的时候呼痛落泪,基本不会赢得小卿师兄的半分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