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边,才用脚踢燕月:“跪起来,请责。”
燕月觉得浑身哪都痛,心里这个后悔,这可好,惹了师兄气怒的结果就是,刚才挨的那许多下都算是白挨。
燕月只得捡起藤棍,跪行到小卿身侧,双手奉上藤棍:“燕月有违师父师兄教诲,请师兄重责。”
小卿接过藤棍,燕月自觉主动地褪去外袍,解开腰间玉扣,褪下长裤,跪伏下去:“劳师兄教训。”
燕月紧致光洁的肌肤上,凌乱着一些青紫的檩子,正是小卿方才打的,有几处已是渗了血丝,可见小卿方才力道之重。
小卿拎着棍子,捡了檩子最高的臀腿处的嫩肉,狠狠打落,“啪”地一声,差点将燕月打得叫出声来。
足足缓了三个数的时间,燕月才敢轻轻地将吸进去的冷气缓缓吐出来。老大可真是下了狠手,燕月心底很有些惊悸。
只是这口气尚未喘息完,小卿手中的藤棍已是带着风声再次砸落,依旧是同一位置,却是更重的力道,燕月的双腿猛地一颤,才又稳住了。
燕月觉得师兄好像要打折自己的腿,不仅是皮肉伤火辣辣的疼,更是骨头被打碎了似的疼。
燕月将头埋得更深,将袖口上的琼玉纽含入口中,咬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