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没多少时日就去北境了,要不明儿起我直接宿在营里,母亲问起就说营里军务多。”
“随你。”沉荨拽了拽被子,躺下身来。
谢瑾把纱帐放下,又吹了灯,随手拿了架子上的两件外袍当被盖,去了外间。
次日沉荨带着朱沉骑马出了谢府,到城外宝鼎寺上香。
转悠了一个上午,她慢悠悠地回了城,却没往谢府走,和朱沉七拐八绕,转进一条偏僻的小巷,进了一间小院。
一炷香功夫的时间,两人换了装扮推门而出,策马行至城西的飞月楼,要了叁楼临湖的一个雅间。
朱沉推开窗户,外头湖光山色,景色怡人,夕阳映在湖面,染出一片金灿灿的水波。 窗外不远处有一株高大的桂花树,此刻桂花虽谢,枝叶仍是葱绿茂盛,虚虚挡住湖上和对面湖边过客的视线,以确保雅间的安静隐谧。
“确定就是下头这间么?”沉荨问。
朱沉点点头,“前儿晚从使臣馆截下的信鸽,脚上挂的密函确是写的楼下那一间。”
沉荨将雅间的门反锁上,取了褡裢中的丝绳,一圈圈缠上袖口,缠完了,又去缠小腿的裤管。
“将军的腿伤不要紧么?”朱沉看着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