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还记得第一次和沉度做爱。
那是他把她带回雍江壹号两个月后。
她醒来时沉度正倚在窗边吸烟,似乎没有注意到她醒了,她也不作声,只静静地打量注视着。
他的下颌线有些锐利,像蓄势待发的凛凛寒弓。
指间随着吸入明灭,满身都是掌权者的气定神闲和深邃悠然。
“看够了?”他突然回头看向姜孜,嘴角带着似是而非的嗤笑。
姜家破产前姜孜也是被娇养着长大的,钱堆出来的美人,灵动明艳,满身的小脾气。
“你什么时候醒的。”她坐起身,避而不答他刚刚的问题。
仿佛看穿了她的羞恼,沉度叼着烟走近,赤裸的上半身依旧散发着充满侵略性的荷尔蒙。
“没睡。”他说。
姜孜醒了便睡不着了,又不知该做什么,只微微低着头,余光看着。
深夜的宁城依然有霓虹闪烁,沉氏集团的灯牌正照亮整片星空。逃亡中的孤女为金钱出卖着所有能出卖的,他是她希冀的权杖。
“后悔吗。”低沉磁性的男声绕住思绪,沉度目光灼灼。
后悔吗?不吧。
姜孜下意识看向沉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