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他长得很好看,虽然来雍江的次数不多,但从来干净妥帖的。
偶尔绅士,偶尔像镜头前一样冷峻,是神明低眉也是金刚怒目。
刚才酒杯掉落后被他拥入怀里,鼻尖都是香根草的味道。
酒入了欲,情入了心。
“不后悔。”姜孜语气坚定,直白到仿佛只是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话。
沉度随即挑了挑眉,左手抚上她的脚踝。
他很不想承认面前这个满脸狐狸相的女人让他意乱情迷。他们彼此都应该心知肚明,他给她钱,她救她的父亲。
谁也不该谈喜欢,所以才会试探。
后来姜孜学会了抽烟,他们许多次在做爱之前举杯共饮。挣扎和陷落的夜晚,潮湿和隐晦的欲望像苔藓蔓延丛生。
那时姜家的事还没有彻底安静下来,那些迷离的踌躇的对和错时常烧灼在她的心底。她跟沉度说起小时候和爸爸的糗事,说起爸爸记忆里她从出生就没有见过面妈妈。说起那些躲着她的,鄙夷她的亲人和朋友。
清醒的语气充斥着她的嗓音,她时常觉得自己像海上的小船,随波逐流,没有归处。
唯有他是远处的灯塔,是救赎,也是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