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不可摧的钢铁盔甲都有开关,更别说是有血有肉的人了。纵是姜孜这样向来凌厉冷艳的,也有个能让她彻底慌神的存在。
小吵小闹的时候挤出几滴眼泪是在撒娇,真的穷途末路做什么也没用也无法改变的时候,那种绝望和痛苦只会让人狼狈,连发丝都粘在眼角上。
沉度被她哭的又痒又乱,干脆一把捞起来不管不顾地吻上去。
“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
“再说之前谁闹着要分手的。”
姜孜的唇形很性感,虽然今天没有涂口红,依然能让人产生狠狠咬上去噙住唇珠的冲动。沉度覆唇上去用舌尖轻转描绘,压抑着被勾起的情欲。
姜孜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搂着沉度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亲着,找着空隙不服输的絮叨:
“是你先把我自己扔在医院的。”
“不光不管我,还不接我电话,还带着王思佳参加晚宴。”
………
沉度清了清嗓子,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把姜孜自己放在医院确实是他不对。
但那时看见她病病殃殃躺在病床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绑回家锁起来,再不允许她踏出半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