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放纵无度的两天,他们不说话,只不分白天黑夜的做爱。
困兽的感觉像是病毒激发了上位者沉度骨子里最邪恶阴暗的一面,他迷从欲望,任淋漓热汗附着在肌肉,腰身摆动的弧线被极力压抑但仍充满暴虐的声音渲染。
姜孜被弄的不停流泪,媚喘从眼角从眉梢,从柔软的腰肢和丰润的大腿溢出流转。
迷朦间甚至会有种身处古罗马斗兽场的感觉,他的王为了带她闯出去而杀红了眼。
除夕那天晚上,临江平层的窗外随处可见寓意着欢乐祥和的绚烂火花。姜孜和肖星飞面对面坐在落地窗前,马路侧面是一座很高的写字楼,他们关掉房间里的灯,掀开窗帘。
还没到深夜就已经喝了不少,姜孜站起身,踉踉跄跄走去拿忘在玄关柜上的手机。
她左手指间夹着酒杯,右手解锁,看着满屏的祝福短信却没有真正企盼的,自嘲说道:
“沉度这次是真的生了大气啦。”
把她自己丢在医院不说,自那天会所分开后到现在已经十几天了,还是不肯联系她。
肖星飞没有接话,只是盘膝而坐。
姜孜戳他肩膀,“哑巴啦?”
肖星飞嘶嘶躲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