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孜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沉度。
半倚在皮质的床头,身材修长,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绷地半屈。迷蒙的双眼有些微红,嘴角被她咬的出了血,薄唇微肿。
上位者清冷矜傲在情欲的驱使下化作欲望的奴隶,浑身是汗的喊着她的名字,“姜孜,上来。”
她置若罔闻,在他挺立的性器旁晚轻轻摇晃肩膀,偶尔装作不稳把乳尖歪在他的顶端,随着脊椎上有电流感流窜,勾起他喉咙里难以忽视的闷哼。
冷冽和靡艳相互对峙,气氛隐忍又热烈。
“小沉弟弟,求求孜姐说你错了,孜姐现在就给你,乖。”她学着他的样子捏上他的下巴,狡黠狐狸眼流转于粗喘之间。
沉Boss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心里想着放出去四个月疯的不轻。原以为捡回家的是只雨天蹲在泥地里的弱智小狐狸,洗干净放在身边娇养着找些乐趣。却没想这狐狸干净漂亮还放纵,时不时又跑回雨里,偏还放不下,只能时不时被她惹疯。
到底是养尊处优的架子端惯了,吵架输了,还被绑了,沉度不肯再低头,咬着牙硬撑。
姜孜其实早料到,不再僵持,翻个身按着他的肩膀顺势下坐。
腰身弯成美妙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