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一声吞进一小截。
沉度憋了四个月,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腿间骤然被撑开填满,她酥的心尖子都在颤。
感觉到她的难耐,沉度不敢贸然抬腰,怕太久没做伤了她。但她吃到一半便不动了,趴在他胸膛和他一起低低的喘息。
本来克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往前挺深送进他嘴里,他霎时满嘴香滑。
她夹着他火热性器的腰腿也开始上下左右地摆动,沉度不想表现的没她不行,但奈何抵挡不住本能。
被绑着的手臂试图撑起上半身却屡屡失败,腹部不受控制的主动往她穴里送,全身都被她夹的难以自持,恨不得下一秒就弄哭了她。
她被弄的软下来,主动靠着额头送上舌尖给他吮。树莓果酱的色号,他最不喜欢的甜腻味道,却还是吃的咂咂作响,两个人嘴角都是颜色,和透明的银丝纠缠交映。
“沉度,我舒服还是你自己的手舒服?”姜孜就是这样,在沉度面前永远不知道见好就收,明明气氛刚缓和下来,又开始作腾。
问完沉度没答,皱着眉继续往她穴里送。
她却不乐意了,屁股一抬让他够不着。
“姜孜,你别太过分。”快感被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