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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会有绝处逢生的彩虹和白雾缭绕的余光,整个城市在彻底地冲刷后隐去惊慌失措的脸。
本该是格外清爽的心情。
暗色基调的卧室内,大床上,沉氏少东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或者说,这可能是他凛甲勇胜的二十几年中输的最惨的一天。
水草般缠绕的长发铺满姜孜光洁的脊背,她跨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却擎着腰不坐下,只是稍微夹紧顶部。
温柔乡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沉度主动挺腰却被轻巧躲开。
随着不满的回应,姜孜轻笑一声,“沉总急什么?还有帐没算呢。”狗男人,和别的女人传绯闻爽不爽?还有更爽的!
牙印从耳垂开始布满沉度的胸膛,他呼吸起伏看着她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弧度越来越往下,直到随着红唇轻扫过性器周围,姜孜终于稍稍抬起,“要吗?”
有些急切的回应立刻自沉度嘴里逸出,墨黑却透亮的双眸牢牢盯着眼前水渍晶亮的嘴唇。
被绑着的双手此时根本无处安放,他就不该放松警惕。
就应该在她早上刚来的时候,就把她按在沙发上毫无保留地碰撞,就应该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