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捏中起伏,乳尖和乳肉从虎口中逃出,如同奶油蛋糕上的红色豆沙。
他张口含住,她娇喘出来。
“沉度,你咬疼我了。”腿紧紧攀着,媚声浪语嗲劲十足,却不是娇羞的,而是自信摇荡勾破摄魂的模样,让人无法招架。
沉度在心驰神摇中抬起脸,不满地睨她一眼,看着她指尖入唇的媚样,欲念却是越攒越多。
重掐在腰肉上,凶她:“你姜孜要是怕疼,天底下就没有怕疼的女人了。”
他什么没给她?
却还是要飞出金笼横冲乱撞,怕疼就怪了。
自制如沉度,此时也不免被复杂的情绪驱使着再次加重力道。
平时道貌岸然的男人此时被明目张胆的挑逗驱的狎昵又色情,将嫩粉色的乳尖吮咬出各种形状水光淋漓,臀上也捏打出手印。
赤裸的欲望和腿间同样湿漉,蹂躏欲爆棚。
沉度起身,俯身拥吻后准备抓着她的双腿重重送入,却没想唇舌交缠之际被她用巧劲压在身下,衬衫的袖子代替了领带绑住手腕,他疑惑,抬身问正跨坐上来的美人:“姜孜,干嘛?”
美人眨眨眼,答:“干你。”
谁蹂躏谁还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