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沭北不用猜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顿了顿脚步,语气微沉:“我有分寸。”
“分寸?”白友年笑的温和,眼底却没半分暖意,双腿交叠着,指尖轻轻扣着膝盖部位,“榕城那么多女人,真没一个入得了你白上校的眼?没结婚就有孩子,要是萌萌的事被人做了把柄——”
“那么多女人?难道不是要先经过您白厅长应允才行。”白沭北丝毫不忌惮他,家里几个孩子,只有他最不惧怕白友年。
白友年被他当着下人的面顶撞,面上净是不虞之色,静了静:“你还在想着那个顾安宁?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
白沭北讽刺地溢出一声低笑,撑着雕花扶手耸了耸肩膀:“抱歉,你给我找那些,我也不喜欢。”
白友年拧着眉心看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是几个儿子里最不像他的,做什么事儿都一根筋拧到底。要说那个顾安宁,其实沭北也未必有多喜欢,或许就是自己一直从中阻拦,这才让他生出了逆反心理。
思及此,白友年软了声调:“我给你找的不喜欢,你现在有中意的人选?”
白沭北脚步微滞,眸色却暗了暗:“我的事你别再插手,结婚我自有主张。”
主张?莫不是真有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