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坦,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让他觉得羞耻和恐慌。
白沭北用力垂了下方向盘,这才发动车子离开,在停车场外与她侧身而过,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之前的旖旎情-爱,好像一场春-梦,有的人铭刻心尖,有的人过眼即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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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沭北直接开车回了白家,进门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把外套往管家怀里一扔,冷着脸吩咐:“扔了,还有车里的垫子整套换新的。”
回来这一路他都如坐针毡,好像哪里都是那女人的气味,开了车窗似乎都没能散尽那股气息,险些要把他溺毙其中。
管家莫名的瞪大眼,张了张嘴只垂眸应道:“是。”
客厅里,父亲白友年难得在家,一身休闲装扮倒显得年轻有生气,从报纸里微微抬起眼,疑惑的皱了皱眉头:“今天不是该回队里?”
白沭北平时鲜少和父亲聊天,自母亲去世后,他们几兄弟和父亲的关系就更加疏离了。他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脚步丝毫没有停滞地往楼上走:“萌萌有事,耽搁了。”
白友年闻言,眉峰皱的很紧,拿了报纸放回茶几上,语气肃穆:“站住,既然你说起萌萌,我得和你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