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说了。
不知他是在找死,还是在搞什么鬼。
因这阵子钱家公子一天比一天还邪门,柳贞吉也不敢深思太多事。
“京中那边,可能会拿钱家做文章,”周容浚还是下了决定,“会比较麻烦,我想法子把他们在屈奴的内线拿到手之后,再动他们。”
柳贞吉“哦”了一声,头皮却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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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家太有“诚意”,说钱保丰可以在王府作为担保留下来,直到西北王见到钱家的诚意后再另作他说。
柳贞吉却因此觉得非常的不对劲。
这天在周容浚见京中来使时,召来了长殳,躲在他们的寝宫里,让丫环看着门,她便与长殳瞪着眼睛道,“长殳,你去说还是我去说?”
长殳看着她好一会才道,“老奴老了,还想多带小世子小郡主几年。”
他不想被震怒之下的王爷打死,而且这事如果被京里的那位知道,就又要道王爷不适应当他的继位者了。
“那不说?”柳贞吉抚抚胸口,自从知道钱保丰要留下不走后,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早知道,就算放人不对,她那天也得让钱毕氏把人带走,弄得最后他们都被那祸害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