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了。
“王爷要是以后知道了,会生气的。”长殳干巴巴地道。
“那我去说?”柳贞吉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那天让墨玖与钱保丰写信给墨钱两家,说他们还想在王府多久一段时日,因那段时日她拿他们当质子,柳贞吉想着在名目上好听一点,造成了一个他们在王府做客的假像,所以那天午间还假惺惺地让长殳请这两位公子爷用了顿便饭。
哪想,那天午间长殳带他们回他们的住处时,中途遇上了她,那天午后她困得很,揉着眼睛也没看清楚人,被突然大步靠近她身边的钱保丰与她说了句带她远走高飞的话。
这话轻得只有他们能听见,柳贞吉反应过来,在弄死他还是当他是在激怒她的想法之间决择了一下,还是没因句调戏之语把人给弄死。
那时候,周容浚身上还有着伤,柳贞吉想信中与他报备一声,但长殳说这时机不好。
她当初确实是轻忽了,所以落到了现在这境地。
“您说,”长殳眉头皱得死紧,“怕也是不能得好,还是老奴去说?”
“好,那你去说。”柳贞吉觉得长殳被他打死的可能性极高,与她一样的高。
长殳身起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