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此人有何特异之处。
酒过三巡,华大少爷谈笑风生,所说的都全是东拉西扯的闲趣之事,从赌钱玩鸟聊到品茶听戏,不一而足,只是没有一件与生意有关,而那位田大官人却也颇爱搭话,说的却是种田养猪等乡下农家琐事,二人一搭一唱,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
他们就这般穷聊了足有半个时辰,直听得坐在一旁的沈滢儿格格笑个不停,严震北也只好不时随声附和,却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又吃了一会儿酒,花厅的门被推开,却是厉虎走了进来。他一声未吭,只是朝华不石略微点了点头。
华不石打了一个哈欠,道:“坐了这许久,小弟已有些疲累,田大官人,严总镖头,陪我到卧房中去歇息片刻如何?”
田大官人连声称好,严震北心中一动,便知这华大少爷此举定是别有用意,也点头答应。
这间花厅是“栖凤楼”中最贵的一间,所带卧房也十分宽敞,装修陈设更是极尽豪华。除了一张红木大床,圆桌木椅,书台茶几,也一应俱全,木架上还摆放着精美的古董器物,有若大户人家的居室一般。
田大官人和严震北跟着华不石走入,沈滢儿也随后跟了进来,厉虎则留在外厅中看守,那十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