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转脸向严震北介绍道:“严总镖头,这位田大官人,乃是一位大贵人,专门做大买卖,你们多多亲近。”
田大官人?一位大贵人?
这乡巴佬汉子相貌模样虽不算太差,但言语举止都土得掉渣,加上先前听龟奴说他进了“栖凤楼”一两银子也不肯花,严震北实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是专做大买卖的大贵人。
不过严震北也是个老江湖,心中虽是不以为然,脸上却没有露出一丝轻慢之色,抱拳说道:“原来是田大官人,真是幸会!”
见礼客套已毕,众人进了“栖凤楼”最豪华的一间花厅,点来了楼中最贵的红牌姑娘相陪,排下了百两纹银一桌的酒席,又叫来了三百两一坛的状元红美酒。
数十碟山珍海味,大鱼大肉摆了一整桌,田大官人,华不石和严震北坐在桌边,每人身边都围着三四个美女,只有沈滢儿一个人独坐在一边。
“恶狗公子”出手大方,摆这一桌宴席所费的银两就达千两以上,确是把那位田大官人当成了大贵人一般招待。
严震北细细打量这个三十来岁的汉子,只见他被三个姑娘围住,手足便已无措,却还把个粗布包袱紧紧抱在怀里,不折不扣乃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模样,全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