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海波与光头捆上,也各自背到了肩上。郑大兵站在大伙身边,表情古怪地盯着地上的光头,然后对杨建说:“这家伙我来扛吧!我扛两个应该没问题,你和死老头把这周围收拾一下,尽量不要留下痕迹。”
杨建点了点头,可死老头还是抱着振振不肯撒手,嘴里嘀咕着:“大兄弟,一定要挺住啊!”
死老头的悲伤感染了我,我蹲下来,搭着死老头肩膀说:“没事的!杨建那里有药和止血棉,先回去再说。”
死老头点了点头,把振振扶了起来,搭在我空着的肩膀上。我扛着小五和振振,往我们躲的山洞走去。郑大兵和我一样,扛着狙击手和光头。四哥扛着海波走在最后。
郑大兵、四哥和我最先回到洞里。在洞口时我们费了很大劲才把五个受伤的家伙弄了下去。海波应该伤得不轻,一路上还时不时地哼几声,但也没有主动对我们说些什么。郑大兵扛着不知是死是活的狙击手,艰难地前行,之前还没有闭上眼睛的光头,这时也像死尸一样搭在郑大兵身上。我身上的小五依然昏迷着,半路上他似乎嘟嘟囔囔说过一句话,但我没听清楚。振振倒是一直清醒着,嘴里来回地念叨着:“我没事!邵德哥,我没事!”
在大伙的帮忙下,我们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