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他说什么“起反应”。音波却是心中一动,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要糟,趁着追问他的士兵一愣神的工夫,不着痕迹摆脱他的钳制,悄悄后退,打算离开这里。
那名白大褂见没人回答,扫视众人,又追问了一遍:“我是说,刚才有没有人发|情或者狂躁?”
这下所有人都听懂了,不约而同看向音波,十几根指头统统往他一指:“他!”
“……” 音波:尼玛!
这下跑都跑不掉了!音波只好停下脚步,一脸无辜地看着白大褂:“啊,是我,我刚才狂躁症发作,不过已经平复了。”
“噢,是你。”那人眼睛一亮,将他上下打量一番,问:“你哪个部分的?”
音波一个头两个大,感觉自打当特工以来攒的那点儿节操都要掉完了,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第一时间悄悄打开左手的个人智脑,将通行证上挂着的骇客修改软件迅速删除,重又恢复了七天临时身份。
就这么一小会的工夫,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再次发生了变化,之前刚刚平静下去的狂躁又有复发的趋势,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哗哗地喷了出来,简直跟不要钱似的!
“啊,真的是你,你在发结合热,太好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