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剩下两支药剂都打了下去,静候片刻,才感觉缓解了一点,勃|起平复,视野也开始变得清晰。
“没事了,没事了。”他收起注射枪,擦了擦上嘴唇的血,示意大家继续排队,“我已经控制住了,大家不用惊慌。”
士兵们将信将疑围拢过来,继续排队,这时他后面那人忽道:“你是哪个部分的?怎么这么眼生,我好像没见过你。”
今天真是出行不利,看来应该跟铳枪学习一下古中国黄历的检索方法了……音波竭力保持平静的语调,淡淡道:“我新来的。”
“新来的?哪个单位新来的?”那人狐疑地追问。
假|证好办,人的记忆力却是没办法蒙混的,音波掩饰地掏出纸巾擦鼻血,思忖着今天是不是应该放弃行动,跟铳枪换个角色执行任务,刚才他风头出太大了,再这么下去恐怕再来会引起怀疑,得不偿失。
“说话啊。”那人越发怀疑,大手抓住他肩膀,厉声追问道。
就在这时,忽听“嗡——”的一声,之前飞走那辆“绝密”车又开了回来,一个急刹停在门口。紧接着,一名身材矮小,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跳下车,扫视排队众人,大声问:“士兵们,你们刚才有人起反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