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党威武!
发完邮件,躺在床上,巫承赫又想起沐对自己的那一套教学理论来,比起向导学校,他更注重防御和攻击,甚至有时候他还提到“控制”,“控制”做到一定的限度,是能和臣服性抗衡的,虽然很少有向导能强大到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
巫承赫有点犹豫,犹豫能不能建议总统让沐也加入他刚刚提议的讨论,但只想了一下就推翻了——他不能让沐涉险。
或者他能以自己的名义把沐的一些训练方法加入到课程中去?不,不行,他只是个学员,贸然提出与现行制度抵触的理论,是不会被接纳的。
巫承赫辗转反侧,半夜才渐渐睡去,好像只是打了个盹儿,就被闹钟叫醒了。
早上的第一堂课是药理学,老师是汉斯。巫承赫打点精神洗漱吃饭,去学习室上课,汉斯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开课件,而是说:“听说你昨天的意识力控制课上,说了一些关于攻击性的看法。”
“哦,是的。”巫承赫说,“我认为向导不应该消除攻击性。”
汉斯点头:“你的想法我能理解,毕竟是你是在外面长大的。事实上我们也不是说消除攻击性,只是更注重防御和治疗。到了十六级以上,我们也会加入一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