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就会觉得有威胁了。”
陆文龙眼睛眯了一下:“所以刀儿匠也没了存在的必要?”
庞爷一贯的滑头:“舵爷……从来都是荀老头的念想,但现在我看他成天抱着你的孩子,你进去的时日里面其实坐立不安,现在那副模样都是装的,生怕你给运动丢了命,更怕你跟蜀都那些老角色一样,干的都是越来越杀头的生计!”
陆文龙眯着的眼睛都亮起来,庞爷哼哼:“穷的时候还好说,现在到处都能看见钱,富人也多起来……心里面的引子也给挑高,道上的人越来越凶险,再也不是我们曾经给你讲过的那个袍哥了。”
陆文龙的心情突然就有点沉重。
袁哲也是这么跟他描述的,和庞爷那点墨水底子都铺不满的水准相比较,这才是学高八斗:“整个社会金钱的*已经被彻底激起来,背离主流社会的秩序规则,会让人产生非常浮躁的心态,很难静下来脚踏实地的做事,你起码还在做实事,可几乎各处的有组织犯罪已经是彻底价值观的转变,社会的阴暗面在被无限的放大,这才是最值得深思的地方。”
陆文龙给吓一跳:“没这么吓人吧,我看到处都还热火朝天,生机勃勃的模样。”
袁哲看的角度跟高度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