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让我上来就是为了让我表扬你的机智吗?”贺兰霸难以置信地扶了扶眼镜。
“是我想表扬你的机智。”凯墨陇转过身来,声音一沉,“但你介入得太深了。”
贺兰霸看着眸色深沉的凯墨陇,心中有千言万语,最终却一个字儿也没蹦出来,他从裤袋里摸出还剩半包的纸巾,走上前毫不温柔地扯过凯墨陇的手就开始擦,刚擦完左手右手就温顺地递到眼前了。他不知道应该对这个人说点什么,觉得小两个月应该宠着,但是谁特么宠得来狮子啊?
凯墨陇看着因为擦得太过粗暴裹在他手指上的纸巾残片:“……他们都说我的手很性感,你能对它温柔一点吗?”
狮子先生的口气有些小委屈,好像一头傲人鬃毛没得到赏识爱抚反而被剪得鸡零狗碎。贺兰霸想吐槽说老子真没觉得你的手有多性感好吗,但擦的时候冷不丁触到凯墨陇虎口处的薄茧,眼前不由自主就冒出这只手握着枪的样子,尼玛居然真的有一种被电到的迷之快感。哎不对,老子这都快有受虐倾向了吧?!
只失神了一小会儿,凯墨陇的影子就乘虚而入倏地挡住了洗手台前的亮光,火热的嘴唇匆匆压在他嘴上。
贺兰霸吃这人的突然袭击都吃成习惯了,竟然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