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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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门叮铃打开,贺兰霸看着门外空荡的走廊,定了定神。走廊左侧不远就是洗手间,他稳了稳七上八下的心,一鼓作气推门而入。
以为会看见暴力过后一片狼藉的现场,但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差点没闪爆他一千五百度的镜片——凯墨陇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立于洗手台前,正微昂着下巴专注地打着领带。
黑色领带轻轻一收,温顺服帖地垂在混血男神只覆盖着薄薄一层廉价衬衫的傲人胸肌前。
贺兰霸顾不得去想“特么男神果然不管在号子里还是茅房里都特么是男神啊”,连忙一间间推开隔间门板。
凯墨陇从镜子里瞄了一眼跟武装特警踹门而入例行扫射一般逐一检查隔间的贺兰霸,一面翻下衬衫衣领一面不紧不慢地提醒道:“最后一间。”
贺兰霸推开最后一间隔间,面对着里面拥挤不堪的醉人画面,最终苦不堪言地默默带上了门板。他站在门外扶着墙沉了口气,忍无可忍道:“你特么脑子秀逗了吗?!这是袭警!”
凯墨陇低垂着眼慢条斯理地洗完手,想找纸巾却发现没有,只能无奈地甩了甩满手凉水:“我都杀过人了,还怕袭警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