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也不脏,证明草地也不脏啊。”贺兰霸笑着拍了拍邮差包,镜片的高光邪恶地一闪,“坐吧。”
凯墨陇看了盛情邀坐的宅男编剧半晌,终于高抬起贵手,白色木质纽扣在左手熟练的动作下一粒粒解开,凯墨陇脱掉白毛衣,将衣服丢给贺兰霸,贺兰霸赶紧接住了,逗比地高举过头顶,示意一点都不会弄脏,然后才裹成一团抱进怀里。
不过他也看出来了,凯墨陇这时的表情就是倨傲的,哪怕他其实是在对你妥协。那些他曾经以为是自己没戴眼镜看错了的瞬间,也许压根就不是错觉。
凯墨陇脱了毛衣又分别解开两只手的袖扣,将袖口挽上手臂,这还没完,接着又弯腰将裤脚卷了至少三公分,贺兰霸左看右看,觉得凯墨陇这些个动作有点太招人厌了,他扶着额头别过脸,开始后悔自己为毛要和洁癖患者过不去。
凯墨陇提着裤腿低头打量了下裤脚,似乎对自己的九分裤造型很满意,这才走到邮差包旁坐下,刚一坐下就一脸惊讶地又站起来,贺兰霸才想起来:“啊,不好意思,”他从邮差包的外口袋里摸出黑色的htc,笑着举起来晃了晃,“开的是震动。”十(xing)分(zai)歉(le)意(huo)地道,“震动级数有点大,没把你震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