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回来?”凯墨陇问。
“我回你了啊,我有事,晚点回来。”贺兰霸抬头答,一副“我不是早让你自己玩了”的无辜样。
“我好像看不出你有什么事。”凯墨陇举目望了望草坪上扎堆晒太阳的情侣,又低头翻了翻手里的课本,课本边角写得满满当当,别人乍看大概都会以为是课堂笔记,但是他不用看也知道那都是即兴的台词。
贺兰霸把之前垫在脑后的邮差包放在身边的草地上,大方地请凯墨陇坐下,不过后者并没有动作。
贺兰霸瞧瞧一身纯白的凯墨陇,又瞧瞧自己黑色的邮差包:“我的邮差包很脏吗?”
凯墨陇扫一眼草坪,脚尖挑了挑地上一张沾了泥巴的报纸:“地上很脏。”
“那就是说我很脏?”贺兰霸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凯墨陇语塞了一下:“我没那么说。”
贺兰霸见凯墨陇的视线从他头发上一扫而过,他抬手往自己脑门上摸了摸,果不其然有一片草茎,他捉着那根草茎,皱眉睨着凯墨陇:“到底脏还是不脏?”
凯墨陇被逼得有些气闷:“当然不脏。你怎么会脏?以后不要再问我这样的问题。”
“那不就结了,我在草地上躺了